主一个眼神过去,他立马就怂了,乖乖起身跟着走,走之前还不忘再吃一口肉。

他们三人离去后,文士们立即将萧羁包围了。

“主公,那个使者,可以杀,不能烹啊!”一个叫陆冶的文士说道。

萧羁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,肆意张扬,却让人看着心中生寒。33?qxs?.??m

他问:“哦?为什么不能烹?”

陆冶便引经据典,为他讲了几个历史上烹杀使者的故事,最后道:“如今,天下只有齐地和北地有诸侯王,而齐王是外戚,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,齐王动不得,可异姓王的存在又让朝堂如芒在背如鲠在喉,那么朝堂只会对北地出手。”

周函也劝道:“大王去长安已经三年了,可朝堂对北地的猜忌不减反增,如今让主公去长安受封,难保没有什么其他计策……当下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
萧羁听了,却没做出多大的反应。

烹还是不烹,他也没说。

这时,萧去疾开口了,“阿父,若是让朝堂知道,晏儿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性手段,而您和阿母又那般疼爱晏儿,恐怕到朝堂做人质的,就要多一个人了。”

这话一出,萧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。

“找死!”

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案几上,敦厚实木做成的案几,立即就缺了一个角。

几个文士看着,心里都叹气。

龙有逆鳞。

朝堂若是真的敢让仅仅三岁的小翁主去做长安做质子,只怕不止主公,连晋阳公主这个皇室女都会反!

果然,知父莫若子。

二公子一句话,便将主公劝服了。

萧羁吩咐一旁的张安,“你去,将那人宰了。”

张安很快出去。

不一会儿,他又回来了,只是面色有些古怪。

萧羁:“怎么了?迟了?这么一会儿的工夫,水都还没烧开吧?”

张安咳了一下,“回主公,那使者已经死了。”

见张安欲言又止,众人便都明白了什么。

他们能想明白的事情,晋阳公主又怎么会想不到,以晋阳公主的手段,就算不是烹杀,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事情解决,士人都纷纷告辞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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